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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九仙陣(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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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兒,弋昀寒覺得這種情況很像自己看過的一本《愛麗絲夢游仙境》中的場景,自己看到的是鏡像,所以往前走會越走越遠,而只有往後走,才能走到自己看到的那個地方去。

弋昀寒決定嘗試一下,果然有效,於是他加快速到,到了那人身邊的時候,卻一陣風吹過,人影碎了,消失不見,原來只是一個幻象。

難道昶璞上仙是想用這個讓自己氣餒嗎?弋昀寒有些不解,但還是運用靈力開始探尋這個空間的靈力波動,他不能一直依靠著合靈書,畢竟他自己的靈力不弱,不,應該說非常強。

可是,什麽都沒有,就跟這個空間一樣,什麽都沒有,弋昀寒想,這裏應該不是由昶璞上仙制造的幻境,而是一件神器,一件由命輪制作的神器。

可是,自己對命輪的了解不多,合靈書也是,弋昀寒知道這件神器名叫祝融山,可是關於它的記載少之又少,而破解辦法更是無人知道。

弋昀寒可以說,手持這件神器的昶璞上仙或許也不知道這件神器的破解辦法,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拿這個來考驗歐陽憶寒,要是有的話,那他那麽快就出去了,自己也不能比他弱。

昶璞上仙沒法知道弋昀寒心中所想的,所以只是看著弋昀寒在神器裏一會兒皺眉一會像是決定了什麽事似的,當真是可愛極了。

昶璞上仙愛過一個人,她是一國的皇後,皇帝與她極其恩愛,可是她的下場卻不是很好,她死了,為了保護她的孩子,死在了她丈夫的另一個孩子手中。

只是當昶璞上仙到鬼界去找她時,她依偎在皇帝的懷中,約定好來生,便入了輪回,而自己,永遠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

她叫褚文慈,丈夫叫弋傅觴,兒子名叫弋昀寒。

弋昀寒的長相,五官與褚文慈長的極像,可是身形和氣質卻與弋傅觴更像一些,可是,能夠看著與褚文慈相像人出現,昶璞上仙也還是挺開心的。

十位上仙身為神仙來說都是“殘缺”的,對於昶璞上仙來說,他還保留著嫉妒,沒錯,他嫉妒著弋傅觴,嫉妒著弋昀寒,嫉妒他們可以得到褚文慈的愛。

可是弋傅觴已經死了,他和褚文慈還約定好了來生,哪怕自己先於他一步遇見轉世後的褚文慈,哪怕自己用盡全力和她定下了婚約,可上天還是會安排他們遇見,然後在一起。

再後來,昶璞升仙了,他幾次想要下去找褚文慈可是都沒有得到命輪的批準,現在自己遇見了害死褚文慈的弋昀寒,絕對不想讓他好過!

可是這段淵源,褚文慈從來沒有跟弋昀寒提過,因為弋傅觴的醋意還是很大的,所以褚文慈從來不在別人面前說別的男人。

要是弋昀寒知道現在自己是被老媽給坑了的話,估計會很無語地對天長嘆吧。

當然了,歐陽憶寒與昶璞上仙之間並沒有這層矛盾,所以他得到的考驗並不是祝融山,不過弋昀寒也猜對了,昶璞上仙確實不知道如何破解祝融山。

——————祝融山中——————

弋昀寒仔細地回想祝融山名字的來源······

命輪界為神界制定十位上仙的限額,並為了彰顯十人的身份,給每一位上仙都贈與了一樣神器,其中,祝融山是十件神器中的兇器之一。

所謂兇器,就是用來懲戒的神器,而祝器,則是用來賜福的法器。神也是擁有壽命的,只是他們的壽命,相對於其他六界來說,十分的長遠。

所以,昶璞上仙並不是祝融山的第一位主人,當時的祝融山的主人是神界的第一位上仙,命輪制定上仙的位置就是因為當時的神界太過動亂不安,所以賜予的第一樣神器不是祝器而是兇器。

那時,上仙白由依靠這祝融山將神界安定下來,並且讓眾神誠服於他,可見祝融山的威力不可小覷。

之後的四樣兇器和五樣祝器的威力並沒有祝融山大,也因此,手持祝融山的上仙為上仙之首,負責管理眾神的行為。

而祝融山之所以被稱為祝融山,有兩個傳說:一個傳說是說因為當時的白由上仙長相與古神祝融極為相像,而他的敵人希望他跟祝融一樣,失敗後撞山而死,故而給他的神器取了這麽個名字。

另一個傳說則是說祝融山中存留著古神祝融的一縷魂魄,而神器外形極像一座山,所以才取名祝融山。

弋昀寒覺得兩種傳說中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於是他決定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古神祝融的魂魄。

弋昀寒相信,以前應該也有人這樣做過,只要自己細心尋找,應該能找到那些人留下的線索,說不定自己再琢磨一下,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辦法。

找了許久,弋昀寒果然找到了前人留下的線索,其中有一條線索引起了弋昀寒的重視,內容是:燕雁無心,太湖西畔隨雲去。

這是姜夔的詞《點絳唇·丁未冬過吳松作》中的首句,意思是北方的鴻雁悠然自在,從太湖西畔隨著白雲飄浮。

可是這句話與尋找出路有什麽關系呢?弋昀寒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憑借以往的記載來看,應該沒有人從祝融山中出去過,可是命輪連人的記憶都可更改,何況是一點點記載呢。

就在弋昀寒仔細思考這句詞的意思的時候,弋昀寒突然看見一個人影走過,又是同樣的套路,等自己後退到與他相近的地方時,他又消失不見了。

這風可真是······弋昀寒嘆到,突然,他眼前一亮,白茫茫的,難道這就是詞中所指的白雲,那麽鴻雁是不是就是說的那個人影,既然是這樣,也就是說,自己的腳下不是地面,自己應該穿過腳下的“地面”,才能到達“太湖”呢?

還是說,自己應該註意這周圍白茫茫的東西的走向和流動,才能找到那個人影,說不定就是祝融的殘魂。

番外之張三和白起

現在的虛擬世界並不是沒有人的,因為沒人的話歐陽憶寒會太孤單的,而考慮到一系列問題,弋昀寒還是決定讓一些比較有搞笑天分的人來陪他。

白起就是這樣一個人,但是他也不是泰國堅強的人,好在有張三在,張三雖然名字真的搞笑,但是人的能力非常強,尤其是在保護白起的時候。

任務還沒有完成,反而惹得白起不高興,張三自然是第一時間到健身房報到。?

“小白,你還在生氣嗎?”?

沒等白起說話,劉武打斷他,“怎麽可能不生氣?你明明知道小白曾經被那些同學怎麽取笑,你還要逼他增參加同學會?”?

“那是以前嘛。”張三伸手去拉白起,卻只得到一個不冷不熱的白眼。?

“以前怎麽樣,現在又怎麽樣?”劉武又問。?

對於這只超級燈泡,張三真是說不出的憤怒。可是又不能不回答他,“以前他們取笑小白,現在自然不會。說不定是專門為了道歉來的呢?”

“你怎麽知道他們會道歉?”?

“我就知道。”話一出口張三急忙替自己找了個解釋,“我是說,我猜應該是。”?

“哦!”劉武拖長聲音和白起互相交換了一個“我說吧”的眼神。?

“小白,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害你的。你都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怎麽舍得你被別人欺負?要上誰敢再對你說三道四,我一定不放過他,第一個要他好看。”?

“第一個要給他好看的人就是你自己。”白起轉身在他胸口死勁戳,“你真是煩死了。”?

“你同意去了?”一聽這話根本就是出現轉機了,張三自然打蛇隨棍上,抓緊機會問。?

“去就去吧。”白起看著他心裏又高興又得意,卻還故意裝出一幅不得已而為之的表情,“只此一次啊。要是有人再敢說三道四,我馬上就走。絕對不多留半分鐘。”?

“不會,不會。我保證不會。”?

這個笨蛋!白起看著信誓旦旦的張三,為他後知後覺而好笑,又為他如此用心而胸口發熱。?

好不容易到了小學同學聚會那天,張三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終於放下來。這期間他多怕白起會出爾反爾,突然又不想去了。好在白起根本很守信用相當配合。甚至連他特意買來的情侶休閑西服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裝上了,只說了一句,“腦子裏一天到晚盡想無聊的事。”?

張三千恩萬謝,這一點點小小的指責根本傷不了他厚臉皮絲毫。?

兩人第一時間趕到聚會的飯店,大廳裏精心布置著“XX學校小學同學會”的字樣,還有氣球和鮮花組成的一些圖案。?

白起看了張三一眼,“燒了不少錢吧?”?

張三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的撒謊,“沒有,我就出了我和你那一份。都是AA制的。”?

白起從鼻子裏笑出聲,“鬼才信。”?

“其實……”張三剛想解釋,大堂經理很熱情的走過來,不等張三反應就握住他的手,“這樣布置陳先生還滿意吧?您在電話裏一再叮囑我們要辦好,我們不敢有半點怠慢啊。”?

快走,快點走。張三拼命對著傻乎乎的經理使眼色,可是那二百五還是天線失靈的就是不接受信號,拉著張三繼續說個不停,“我們選擇了氣球和鮮花,雖然這樣布置一般是用在婚禮上,但是,我們是想表現一種溫馨和浪漫。許久不見的同學再一次在二十幾年碰頭,陳先生相信你一定是一個相當浪漫的人,所以我們充分體會顧客用心和為人,特意為你安排了這樣的布置。”?

靠,你這孫子小學畢業了沒?我他媽的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抽筋了,你還在這裏給我幾歪個什麽勁啊?這狗屁不通的布置我就不說什麽了,你居然還敢來邀功,擺明找抽嘛!?

“你眼睛怎麽了?”?

本來怒火沖天的張三一聽到白起問話,馬上順從的變回小綿羊,“沒什麽,只是進了點灰。”?

“脖子呢?也抽筋了?”?

“嗯嗯嗯,我們先進去吧。”安撫著白起往裏走,根本不管那個經理以後面叫個不停,“陳先生,如果你還有什麽不滿意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真的可以告訴我們啊!”?

我最不滿的就是你這個白癡。張三一面在心裏怒罵個不停,另一方面還得繼續滿面堆笑的領著白起進了早就訂好的包房。?

“笨蛋。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

事到如今,能瞞得下去不是奇跡,只能說明白起是白癡。張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為自己的功虧一簣懊惱不已,“都怪那個大嘴巴的經理。”

“其實,都是過去的事了。”白起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你這傻瓜何必這樣做?”?

“我說過不想讓你有一點點不高興,我不是說說的。”張三從背後抱住他,“不過,真的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這個白癡經理會把這裏布置得跟個婚禮現場一樣。”?

“的確是很像。”忍不住笑出聲的白起回過頭,兩個人很自然的吻在一起。?

“好像已經有人了,我們似乎不是第一個到的?”?

“應該是張三吧,還有一個是誰啊?”?

還好兩人的親吻只是蜻蜓點水,在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之前已經分開。小學同學推門陸續推門進來,一一和張三打招呼,但對於白起卻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這位是誰??

“這位小帥哥誰啊?”?

“你朋友?”?

白起剛準備自我介紹,張三拉住他,站起身沖大家擺了擺手,“這位等一下我會做詳細介紹,不過要等人到齊了。”?

“裝神秘。”?

“就是。”?

白起看著也覺得好笑,“神神秘秘。”?

安排大家就座,幾個同學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有的打聽這位小帥哥是誰,有的則開始追問以前的小胖子白起什麽時候到?會不會因為怕大家還會嘲笑他,而嚇得不敢來之類的。?

張三生怕他們又說出什麽過分的話惹白起不高興,剛想阻止卻被白起按住,在他耳邊輕聲說,“聽聽他們說我什麽壞話。”?

“是你自己要聽的,到時候可別怪生氣。”為了防止萬一,張三不得不打預防針。?

“切,你以為我心眼這麽小?”白起不以為然的懶得理會他。?

你那心眼在我眼裏從來都沒大過。喝了一口水,張三無可奈何。?

好在畢竟都是成年人了,早過了了童言無忌的年歲,不可能像小學時候一樣,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大家談的基本都是分開後的生活,以及現在什麽狀況。對於張三居然能花了這麽大的心思把他們聚到一起,大家到是異口同聲的覺得實在是一件相當用心的事。畢竟有的同學小學畢業之後就再沒再聯絡過。?

說話間,又有一些老同學陸續進來,眼看著人快到齊了,一直坐在白起對面的一個同學一直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後突然站了起來,指著他一臉不敢置信,“你,你是那個小白豬!!”?

畢竟時間久遠,這位仁兄又實在被震驚到了,所以一時之間只叫出習慣的綽號而忘記了白起的本名。?

“天啊,真的假的?”?

些話一出,滿座眾人都嚇了一跳。大家齊齊轉頭盯著白起上下打量,更有幾位正在喝茶的,連水都驚得噴了出來。?

張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笑瞇瞇的站起來,“各位老同學,這位就是白起。你們根本想不到他會變得這麽帥吧?哈哈哈哈!”?

“張三你這小子滑頭!”?

“哎呀騙我們騙得好慘。”?

“就是,還好我們沒說白起壞話,要不然可就不得了。”?

白起瞪了張三一眼,拉他坐下,沖大家打招呼,“我是白起,好久不見你們都還好嗎?”?

“雖然意外,不過,白起小時候就長得唇紅齒白挺可愛的,現在變成小帥哥也挺正常的。”?

“小白那個時候應該是嬰兒肥吧?”?

對面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白起都是笑瞇瞇的一一回答,反倒把張三晾在一邊。本來還擔心白起和以前小學的同學處不好,這樣看下來,原本的擔心根本是杞人憂天。?

正在一群人圍著白起相談甚歡時,門口突然出現兩位不速之客——劉武和丁小昆。?

一進門口劉武就開始臭張三,“你這是同學會?怎麽把廳裏布置得像婚禮現場啊?”?

“要你管,你們兩個跑過來就是為了臭我?我不記得小學的時候有你們這兩位同學嘛。”?

“感謝老天!和你?還是免了。”?

“你當我是豬啊?”張三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生氣。這家夥做朋友的確是沒得挑,體貼又仗義。不過,有時候就是操心過頭,弄得自己比小白他媽還要婆媽。?

“你不要把小白當小孩子。我比任何人都疼他,不會讓他受傷的。”?

“是這樣就最好。”劉武喝了口水,就目前他所見到的情形而言,小白的確不需要擔心。不過,他和丁小昆的到來,似乎又引起了另一種忌憚。?

“聽說了沒?”同學甲一邊假裝喝水,一邊偷偷瞄了丁小昆一眼和同學乙咬耳朵,“張三混黑道你知道嗎?”?

“你騙人?他哪兒像?”?

“我騙你幹嘛?侯小海告訴我的。開始我也不信,可是你看他旁邊那個人,就算不是混黑社會的,肯定也是牢裏蹲過,你看他眼角那道疤。”?

“那人長得是挺嚇人的,不太像好人啊。”?

“你準備什麽時候走?”?

“等一會兒坐坐就走吧。被你說得我有點害怕了。”?

“侯小海怎麽還不過來?”?

“這家夥不會不來吧?”?

“我看有可能。”?

房間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奇怪,張三看了看手表,“侯小海怎麽還不過來?這家夥不會不來了吧?他不是答應過我的嗎?”?

一桌子人明顯坐不住。白起看了看身邊的幾位,推了推張三,“你到底和他們說什麽了?”“我能說什麽?”張三一臉無辜,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誰用腳趾頭也猜得出嘛,太明顯不過了。?

“別板著臉。”劉武推了推丁小昆。這家夥原本長得就一臉黑社會樣,還露出一張討債表情的晚娘面孔,能不叫人害怕嗎??

“我笑不出來。”?

“快笑。”?

“笑不出來。”?

“你故意和我作對,是不是?”

眼見兩人大眼瞪小眼成鬥雞狀。剛才已經相當凝重的氣氛非但沒有改變反而越來越僵。一桌子人完全是想走又不敢走,根本坐不住。?

“要不然,我們先走了?”?

“是啊,我們還是先走了。”?

“誰都不許走?”為了這一次聚會張三費盡心思,這些家夥連聲對不起都不說居然就想這樣離開,沒那麽容易。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怪就怪劉武雞婆的個性害丁小昆打破醋缸,板著一張討債鬼臉破壞氣氛。首先就要拿他們開刀。?

張三眼睛一瞪,指著丁小昆和劉武,“你們要吵架回去吵,少來破壞氣氛。”說完率先站起身,對著白起說,“小白,小時候是我不懂事,寫了一篇白皮豬的作文,害得你一直被人嘲笑。這次我當著以前同學的面鄭重跟你道歉,請你原諒。”?

“不是早說過沒事了嗎,幹什麽弄得這麽正式?”白起拉了拉他,“行了,行了。這麽多人看著,多難看啊。”?

張三抓住他的手掌,轉看四周,“輪到你們了。”他這麽做不過是拋磚引玉,做個表率。?

果然,坐著的老同學一個個站起身,舉著杯子和白起致歉,“不好意思啊小白,小時候不懂事,老叫綽號取笑你,害你傷心了。”?

“我正式向你道歉。”?

“我也是,對不起啊,小白。”?

“還有我,多多包涵,小白。”?

“不要,我一定要當著大家念給你聽,向你證明我已經發自內心的改過自新了。”說著張三摸出一張文稿紙,“我的小白……”剛念完題目,包廂的門被人“碰”的一聲踢了開來。?

侯小海一臉得意的帶著一個穿制服的男子一同出現,“張三,我來了。我朋友是警察,你小子別以為混黑社會就有什麽了不起。想欺負我,門都沒有。”?

“混不混黑社會以後再說,把門關上,我要念作文了。”張三清了清嗓子,重新開始,“我的小白。”?

“餵,張三,你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啊?”?

“從前有一只大兔子,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小兔子,相反,他可能傷害到了自己的小兔子而不自知,現在,他決定,永遠保護好小兔子。”

“嗯?”白起感動的熱淚盈眶的局面並沒有如張三預料的出現。反而面色如同霓虹燈般不停跳躍變幻。情況似乎又出現反效果了,那可是他在網上找了半天才翻到一篇足以示愛的文章!想到這裏,張三額頭冷汗直冒,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小白,你……”?

“張三,你這個混賬。誰要你在這裏說這種事情啊!”白起紅著臉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小白,小白,你等等我。聽我說啊……”?

劉武和丁小昆相互看了一眼,“我就知道會這樣,張三以前的作文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現在最多也就進步成狗屁通了!”?

“那你呢?你要做大兔子還是小兔子?”?

“我當然要做大兔子了,我在上面嘛!”?

“討厭。”?

眼見當事人走得人影也不見了,整桌石化的人漸漸蘇醒。?

“同性,同性……”?

“斷,斷,斷臂山……”?

“原來,原來這不是同學聚會,是,是訂婚宴。怪不得外面布置得像婚禮現場。”?

“原來張三是一個混黑社會的同志啊。”?

不用多說了,由於張三的大膽表白,白起“白皮豬”的綽號終於完完全全的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生的、兩人共用的、極具震撼效果的“黑白雙GAY”終於誕生。這叫什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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